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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了东北,片瓦无有,一步一步吃苦受累成家,家里情况刚刚好转,大春爹娘一去,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然后就是含辛茹苦的将大春拉扯大,可是刚刚缓过来,老伴儿离去。
太苦了。
“你爷爷吃的苦,都是希望你以后你甜,大春,好好的,别让你爷在那面儿还惦记你,心疼你。”
大春点了点头,然后低下身子,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。
入土之后,大春也算送了爷爷最后一程。
…………
夜晚狂风啸啸。
大春坐在了冰冷的屋子里。
窗户外面的棉被没有放下来,屋子里的油灯散发出来微弱的光芒,隐隐约约,透过了窗户,还能看见外面被呼啸卷起的雪面。
没有烧炕,没有点火。
屋子里冰冰冷,冷入骨髓。
大春靠着木柜,坐在了炕上。
微弱的油灯光芒照射下,一动不动的大春显得更加憔悴了。
大春低着头,看着手中的刨子。
那是十岁的时候,爷爷送给他的礼物。
油灯、不动的大春、手中的刨子。
这一坐,就是一夜。
人生无欢聚。
仅有离别多。
这爷俩,这辈子都无法再相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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